橙蓝

咸鱼咸鱼咸鱼

主人把我当暖宝宝怎么办

      一次生理期痛到意识模糊后的产物,自行避雷。

      水心子中心,挖弟一队是水心子、源清䜆、巴形、博多、不动、sada

    (绝对真实,我就这么打的)


    (晚自习摸鱼产物。第一次写文,理科直男文笔。)


   “怎么好像...有股血腥味...”地下城中,走在队伍最前的水心子忽然停了下来,警惕地嗅着四周空气。地道中不只积了几百年的灰尘越过斗篷钻进鼻子,令他不由打了个喷嚏。多亏几位极短前辈和投石兵,刚才为止的战斗都十分顺利,没有人受伤;时间溯行军又不会流血,那么...


    “主人!”没等水心子细想,两位一队元老——不动行光和太鼓钟贞宗——已经仗着高机动赶到审神者身旁。本应在队伍中间,不知何时落到队尾的审神者正低着头捂着肚子,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。还好紫发和蓝发的小短刀一左一右地扶住了她。
     “没事吧主人?”“肚子疼吗?”审神者脸色有些苍白,轻轻点头。此时大家也都围了过来,巴形弯腰抄起审神者的腿,小心地把她抱起:“主人,我来带您走吧。”博多急急地翻着随身小包“明明叫主人不用跟着出来了...药研哥给主人调的红糖水也没带出来...”


      水心子看着似乎已经非常熟练的刀剑前辈们,脑子里还有些发懵。主人是生病了吗?可平时又看她又跑又跳十分健康的样子...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同样刚来本丸不久的好友源清䜆,但后者只是轻轻摇头,笑着说:“真是温馨啊。”


       另一头的审神者在巴形怀里挣扎了几下,喘着气弱弱道:“放我下去,我还能走...”可忠心的付丧神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。最后在一阵“这里太高了我难受”“要是影响到你战斗,小判箱少了可不怪我”的叨叨中审神者终于被巴形无奈地放下地。水心子虽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还是慢半拍反应过来,履行了作为队长的职责:“咳,那么我下令,在此地暂时休整。”


       然后该怎么办?水心子局促不安地坐在源清䜆身旁,鼻尖仍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。短刀们都去探查前面的情况了,审神者倚靠在一团柔软蓬松的青白羽毛上——那是巴形的外衣,他去附近寻找些另外的垫材。只留他们两把新刀照看主人,这是对我们的信任吧?主人也是,在重要的地下城中让我担任队长...说起来人类真是脆弱啊,这样的弱点要是暴露给溯行军,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...


       不知不觉间水心子已经盯着主人出神了许久。地下城照明不是很好,但这对二花打刀并没有太大影响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,略显纤细的身板蜷成一团细细地发抖,从这边看不见她的脸,或许是保有最后的倔强而刻意藏起来了吧。


       直到旁边传来一声轻笑,水心子才忽然反应过来,一下扭过头去以掩饰微微发红的面颊。年轻的付丧神还想着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,却听见源清䜆缓缓开口:“你想做什么就做吧。那毕竟是我们现在所侍奉的主人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水心子一愣,随即对上好友鼓励的目光。他咬咬牙,终还是起身走向他们的审神者。


     “那个...主人,您要是冷的话,请用这个吧。”


       正努力与腹痛腿软斗争的审神者抬起头,对上少年清澈的绿瞳。水心子递来的是他自己的斗篷,战斗中并没有弄脏,还贴心地翻了个面。主人应该可以接受吧?


       不幸的是今日受痛苦折磨的审神者并没有平时那么清醒。落入她眼里的是平时少见的少年清秀的脸庞,带着一丝担忧和胆怯;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勾勒出一直被藏匿在斗篷下的纤细身体。看上去很柔软,很温暖啊...她兀自想着意识模糊间根本没在意水心子说了些什么。


       看着似乎毫无反应的审神者,水心子有些无奈:“看来病得不轻...”随即又赶紧将这样失礼的想法逐出脑海。他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,想要为审神者擦拭脸上的冷汗,却不知伸出一半的手忽然被捉住;审神者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一把就把本来就有点发愣的水心子拉的一个踉跄,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

     “主主主主人!”感受到对面传来的体温,水心子脸蹭的一下通红。怕伤到本就脆弱的审神者,他只是小小地挣扎了几下,把脸从柔软的胸口抬起,又翻了个身——面对面的姿势让他无所适从。期间审神者的手一直圈在他的腰间,像是抱住了心爱的抱抱熊玩偶——尽管这只抱抱熊有些大号,并且一头雾水。


      “呜...好痛...”审神者的吐息打在水心子脖颈,喉咙里的细小呜咽也近得离谱。这不是比刚才还要糟糕吗?!黑发少年脑子里一团乱麻,下意识地瑟缩着脖子,身体逐渐由于审神者的传染——或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——变得热了起来。困住他的那双手因此而收得更紧了些,耳边传来舒服的叹息。审神者的脸此时埋在水心子肩窝处,散乱的发丝随着呼吸一下下拂过他裸露的皮肤,让他不由得打了几个激灵;顺带一提,因为刚刚转身的动作和审神者不安分的双手,少年的衬衫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,领口敞开,露出粉红色冒着热气的肌肤。


     “那个...主人...”水心子现在从脖子红到耳朵尖,拼尽全力使自己冷静后还是开口想让主人放开他——源清䜆暂且不论,要是被前辈们看到这幅样子该怎么办啊!可同时审神者的声音含含糊糊地传来:“帮我、揉一下腿,”她顿了顿,“...好不好?”水心子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:“可是主人...呜!”随即他就说不出话了,因为审神者转头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。虽然力道很轻,但还是让毫无经验的少年全身颤抖。


      “我做我做...”鉴于审神者完全没有要松口的样子,水心子只好一边默念佛经一边伸手隔着衣料按上。他想闭上眼睛不去看,可又怕自己一不小心做出什么更加出格的事,只能硬着头皮一点点地按揉。少年渐入佳境,小心细致的手法让审神者很是受用,满足地往身后蓬松的羽毛里缩了缩。水心子揉着揉着忽然发觉腰间搂着他的手缓缓下滑,惊得他差点跳起来;回头一看审神者闭着眼睛呼吸均匀,应该是睡着了。

     “呼...”水心子终于松了一口气,同时忽然感到眼皮渐沉。不行,不能就这样...他还没驱动自己的身体,便也沉沉睡去了。


      于是一小时后审神者醒来之时,看到的便是怀里像猫一样乖巧地沉睡的黑发少年。那件斗篷也不知被谁盖在了身上。周围的刀剑们察觉主人好转,都投以令人安心的微笑。

     (因为他们知道,审神者老色批了,习惯就好。)



      因为是临时起色心(在晚自习)写的,细节ooc什么的都没太在意...你问我水心子斗篷和衬衫间那件黑外套哪去了?就当地下城太热了脱了吧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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